他又不是脑子坏了,把这种事放到明面上来说。
而另一边,闻归的回答也和裴知故差不了多少,只不过多了一些前提解释。
闻归说:“我和裴教授啊……是在我朋友的酒吧里认识的。那天我去给朋友送礼物,庆祝他酒吧开业,正好碰见了裴教授也在那里。嗯……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周围很安静,然后他隔着很多人看了我一眼,我就一见钟情了。”
“很俗气吧,但是真的。”闻归调侃似的笑了一下,说道。
他想起了第一次和裴知故相遇的时候。
明明隔着那么多的人,形形sè • sè,神情各异,可偏偏他一抬头就看了坐在窗边的角落里一个人喝酒的裴知故。窗外霓虹灯朦胧的灯光映照在了他的脸上,模糊又暧昧。
而酒杯被放在桌子上,很久才会被想起端起来抿一口。
闻归只觉得他的身上好像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寂寞,看起来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裴知故却突然转过了头。
他们隔着人群对视着,然后裴知故拿起了酒杯,遥遥向他一举。霓虹灯在他身后闪烁,他别开视线轻笑了一下。
那一瞬间,真的很让人心动。
心动到他想立刻就带着裴知故逃离人群,然后和他接吻和他zuò • ài,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可这远远不够,那天晚上他甚至还想在裴知故的骨头上也都刻下自己的名字。
只是这样想想就能让他兴奋不已。
闻归一边压抑着因为无法彻底标记伴侣而快要失控的占有欲,一边维持着表面温和的笑意还有从容不迫的神情。
他尝试过把裴知故困在自己怀里,可是又一次次心软离开。他当然可以凭借Alpha的威压强迫裴知故听话,但又不想在裴知故的眼里看到厌恶和憎恨。
裴知故是Beta,注定要比Alpha和Omega更自由。
不会发情、不会丧失理智,更不会被信息素所操控意志。甚至连腺体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增加他们的性快感。
Beta生来不会因为身体而属于任何人,除非他们愿意。
闻归收起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看着镜头后的工作人员问道:“继续吧,下一个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