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归背靠着栈道的木头栏杆,两只手肘都搭在了栏杆上,他仰着头,享受着不同于中海市的安静和闲适。
他望向了裴知故线条柔和的侧脸。
裴知故的五官轮廓远没有他这样凌厉,哪怕是用过了无数次的比喻,他还是会想用玉雕或是陶瓷来形容他,那种细腻又恰到好处的感觉,抹消掉了令人升畏的攻击性,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沉静的疏离。
闻归抬起手来碰了碰他的耳垂。
裴知故的左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不太明显的耳洞的痕迹。
闻归摸着那个看起来已经愈合很久的耳洞,开口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裴教授,你居然也会去打耳洞吗?”
明明看起来是学生时代里表面上很规矩的那种好学生。
不过也不排除是工作时候打的就是了。
闻归摸着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想着。
这个耳洞的确是不够明显,再加上裴知故他又一直没戴过耳钉,如果不是闻归主动说起,直播间里的大部分观众们甚至都没发现。
【原来那里是个耳洞吗】
【因为只有一个所以我一直以为是伤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