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故沉默地看着他:“你在说你自己吗?”
闻归一时无言,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被裴知故给怼回到了肚子里,他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辩解了一句:“我是说秦名……”
裴知故瞥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应了一声「嗯」,听起来有点无奈又有点敷衍。
【哈哈哈裴教授好像那种老父亲看着自己儿子撒娇,明知道他在说瞎话但还要无可奈何地附和两句哈哈哈】
【笑死我了前面的姐妹正解,真的很难说为什么我从裴教授那么轻飘飘的一眼里读出来那么多种情绪哈哈哈】
【要我说闻归你和秦名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你俩心理年龄加起来估计还没我鞋码大吧xs】
【不是吧,姐妹你的鞋码才六码吗(狗头保命)】
……
两边的车窗都摇了下来,风像穿堂一样涌进了小小的车厢里。
出租车的司机在车里放着很有年代感的DJ舞曲,动次打次的音乐从车窗里传了出去,随着车子一路驶过,音符也掉落了一地。
闻归仔细辨别了一下,歌词里唱着「伤心总是难免的」,像是回到了上个世纪末的舞厅,他靠在椅背上轻声跟着哼唱了起来。
裴知故垂眸静静地听着。
闻归的歌声不是那种乍一听就让人感到惊艳的歌声,没有什么专业的技术,也不是一个专业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