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声吮吸着他的嘴唇,一下接着一下,何毕听见他笑着,满意地呢喃:“现在是奖励。”
何毕还想吻他,季语声却退开,放在以前,何毕绝对想不到会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拥吻的机会。
虽然临时改变公调过程,但何毕已完全信任季语声,眼睛被蒙上的一瞬间紧张感也消失了,他知道季语声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他知道季语声了解他的底线,他甚至觉得旁边的dom都不一定有动手的机会。
在一片尖叫起哄声中,陈狄已从最初的刀割般的愤怒后悔中诡异地平静下来,死死盯着台上。
接着季语声把何毕的手绑在束缚台上,以一个受难的姿势立在观众眼前,他结实的小腹紧绷着,肋骨凸起,这下不需冯青提醒,陈狄也看到了何毕胸前的ru钉。
他跟何毕分开的时候,何毕身上什么标记都没有。
陈狄看到季语声拿起一条鞭子,他的视线朝自己看过来,仿佛知道他就在台下,二人的视线隔空交汇。
季语声对着陈狄笑了笑。
那笑容仿佛在说,何毕身上的一切记号都是他留下的。
接着他转身,把鞭子在手里对折,鞭子扫过的地方掀起何毕身体的战栗,白皙的皮肤似乎已经有了肌肉记忆,逐渐浮现出诡异暧昧的薄红。第一鞭落在何毕的肩头,第二鞭落在没打ru钉的胸口,第三鞭贴着胯打在大腿根上。
会场里十分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季语声的鞭风。他每打一下,陈狄的呼吸就粗重一分,他太过专注,甚至忘记眨眼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珠酸涩不堪,有种要爆裂的疼痛感。
都在猜测这对dom、sub无疑有着十足的默契与令人艳羡的稳定情感,第五鞭的时候前排有人听到了何毕的shen • yin,第六下的时候他因恰到好处的疼痛而bo • qi了。
季语声停止,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何毕给打射,把鞭子递给旁边站着的dom。
那人犹豫地看着他,接下来的流程是滴蜡,但看样子季语声临时起意取消了这个环节,再然后就该由季语声指导他对这个sub进行绳缚,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下意识觉得季语声似乎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果然,在他拿着绳子试探着上前的时候,季语声面色不善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满含着警告意味,毫不介怀被人发现这个sub在他季语声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
季语声朝他伸手。
dom识趣地把绳子递给季语声,退到一边去。
季语声又把束缚台放倒,引导着何毕坐起,跪在束缚台上。他的手放上去的一刹那,何毕就再次放松下来,他从熟悉的力道中确认,这是季语声的手,这是季语声在碰他。
手里的绳子套在何毕的脖子、胸前、背后慢慢收紧,可何毕却一点都不害怕,季语声悄悄问他:“感觉怎么样?”
何毕喘息着小声回答:“想回家。”
他的声音已经有点不稳了。
季语声笑道:“马上就结束了,你表现的很好。”他再次轻吻着何毕的嘴角,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吻他。
当他起身让开的那一刻,众人才发现之前每一鞭都早有预谋,每一道红色的鞭痕此时都与缠绕的绳结重叠在一处,充满了凌虐美。
台下,冯青看着何毕的身体,认真点评:“原来你前任的奶头是粉红色的,真少见,他可真白,太适合留下各种痕迹了,看得我都要硬了。”
“哎?现在看来何毕也挺喜欢被调教,也很享受,怎么对着你就不肯委屈委屈呢?”冯青笑盈盈地转头,一手往陈狄kua • xia探过去,“你是不是也要看硬了啊?”
陈狄头也不回,挡住冯青的手。
他的脸上不见愤怒、不见后悔,只阴恻恻的,整个人藏进卡座里,不解又贪婪的盯着台上那个陌生的何毕,这样的一面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可季语声却轻易得到了。
他不明白自己和季语声比相差在哪里,为什么季语声可以,自己不可以,他才是那个陪何毕一起长大的人。
整个调教过程只维持了不到二十分钟,可却是会所开幕以来最与众不同的一次,第一次看到季语声结束调教的时候在笑,他不是笑着看向观众以此谢幕,而是笑着看向自己蒙着眼睛一无所知的sub。
季语声眼里再没有别人了。
何毕茫然地站在舞台中间,还不知道已经结束。
他被季语声拉走,先是惊诧一瞬,又很快逆来顺受,季语声替他穿好衣服,搂在怀里离开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