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瞄了一眼,那跳蛋被人恶趣味地做成粉红色,两头做窄,是个很好塞进去的形状。季语声又把里面自带的润滑剂涂在上面,黏腻的水声“咕唧咕唧”响,何毕听得面红耳赤。
季语声站在何毕身后,手伸进去,跳蛋抵住何毕的肛门。
“站直,可别让外面路过的人看出不对劲,你乖一点。”
何毕喘息着,感觉到跳蛋被包裹着冰凉的润滑液,正一点点撑开后xue往里挤,他吞得很艰难,因为太久没做过爱,忍不住道:“你都还没做过的事情,确定要先让一个玩具占我便宜吗?”
身后的人呼吸一滞,接着整个跳蛋被塞进来,开关被打开,何毕的腰一下就软了,他倒在桌子上,眉头皱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季语声压过来,一字一句道:“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惹我生气。”
当天下午,何毕含着开着的跳蛋跟学校领导开了半个小时的会。晚上又被带去工作室,季语声用一条皮拍让何毕度过了一个印象深刻的夜晚。
何毕双手被捆着,一边屁股被打到红肿,另一边却还好好的,季语声的脚掌还轻轻踩在他的阴jin上,最后何毕喊他老公,才被允许***。
不过季语声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起到提醒作用。
季语声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在生气,工作室里的一切也称得上是惩罚,但不是因为陈狄。
何毕心知肚明,季语声是在不爽他没有给出同等的回应。
他甚至有些庆幸陈狄打来的电话转移了季语声的注意力,不然还不知要如何收场。
因此当晚只能尽可能热情地满足季语声的要求,季语声似乎也意识到了何毕的心虚,调教结束以后,他抱着何毕安抚:“不用这样,我真没生气。”
嘴上说着没生气,森森白牙又抵住何毕的动脉,似乎随时都会一口咬下去。
何毕想了想:“周末你要陪我,你可以不进去,但要在下面等我。”
“怎么了,带着你现任老公过去充面子?。”
何毕瞥他一眼:“因为有你在我会感到很安全。”
季语声被他这句话哄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周六当天,何毕开车先到,在楼下等了半天都不见季语声过来,打电话过去问,才知道季语声的车在路上被人蹭了一下。对方变道不打灯,碰到了季语声的车头,好在人没事。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对方车主在大吵大闹很是难缠,季语声跟何毕说话的时候语气听上去已经有点火气,只说:“你等我一下,我刚才打电话让魔术师过来替我处理,他到了我就打车过去找你。”
“那我先上去?”
季语声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就嘟嘟断掉了。
何毕疑惑地看着手机,打电话给魔术师,魔术师说他在路上正往那边赶,何毕这才稍稍放心。
与此同时,陈狄的短信过来,问他到了没有。何毕想了想,独自一人上去。
时隔多日,再次踏入这个熟悉的地方,何毕甚至连伤感都没有,只是无尽的疲倦,想要一切赶快结束。他站在电梯里,盯着不住变化的楼层数字发呆,门一开,深吸一口气,走出去,站在门前不知道是该拿钥匙自己开门,还是要按门铃。
这样想着,门开了。
陈狄站在门后,二人以沉默相待。他看上去憔悴不少,上一次这样给何毕开门,还是他出差回来,等何毕从学校回家。
何毕走进去,门在他身后被关上,何毕有点不自在,第六感让他觉得不安,他转身看着陈狄:“中介还没到?”
陈狄摇头,平静地承认:“他不来,我骗你的,今天只有我们两个。”
何毕闻到腥辣刺鼻的味道从他身上传出。
“你喝酒了?”
陈狄没有回答,他转头,深深看了何毕一眼。
一条藤鞭被陈狄从柜子中取出握在手里,他看向何毕的目光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妥协,一步步朝何毕走过去,何毕觉得不对劲,怕陈狄撒酒疯打人,低头要往门外走。
只见陈狄砰的一声跪在地上,他宽阔的肩膀紧绷,死死挡在门前,把藤鞭高高举起,有些神经质地盯着何毕。
他想问何毕跟季语声上床了没有,想问何毕为什么会认识季语声,ru钉又是为谁打的,可最终,他只是哀求道:“我让你当我的s,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怎样惩罚我都可以,哪怕上我也可以,我求求你了何毕,别这样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