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谢谢迟哥。”
迟曜眼皮一跳,不受控制地想到冯路易之前私藏自己私人物品的行为,再结合现在的反常语气,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
他……他不会是在自渎吧?
大早上确实容易冲动。
就算这样,也不是借口,冯路易怎么可以不经他的允许就......
不对,他也不可能会允许。
迟曜一激动又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立马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果然,一接通就听到几声急促的喘气。
迟曜羞愤极了,骂道:“你一天天脑子里就只有那玩意吗?”
对面沉默了几秒,说道:“迟哥,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能不能一会儿再——”
“一会儿你都完事了吧!”
“完什么?”
喘气声停了下来,冯路易的鼻音里透露着明显的事后感,仿佛是贴着迟曜耳朵说出来似的。
迟曜攥紧了床沿,手心满是汗,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开始,也跟着他的呼吸频率了。
他不说话,冯路易也没吭声,空气在沉默里发酵,蒸腾出荷尔蒙的味道。
酒店的空调缓解不了体内的热,浴袍早就松垮开来,迟曜将手伸进夹紧的腿侧,摸到一手粘腻。
他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