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早就习惯了温柔的抚触,和缠绵的吻,以及深邃绿瞳里的无尽包容。
哪怕给予他这些的人,已经背弃了他,还是会在深夜里回忆被人尽心爱着的滋味。
囚房没有窗户,他静静地将手探入衣下,让孤独和欲望一同沉沦。
然而,还没触碰到自己滚烫的体温,他就感到有一只大手,抚上了腿间,蛮横地取代了自己的手,掌控起这具身体的起伏,仿佛无比熟悉,仿佛天生契合。
结束时,还将腥浊抹在了迟曜腿弯后的月牙胎记上。
是他。
……
……
出租房狭窄的床上,迟曜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墙壁上的挂历年份是2021。
床单湿黏,眼泪模糊,他居然又梦到了在未管所的时候,那些深夜里幻想的自渎。
明明都已经九年了。
日光节约
果咩!为了写长一点,所以发迟了几分钟,分离的剧情过完,马上就要重逢了。
第41章同一块表
迟曜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拉开窗帘,天才刚亮,阳光孱弱,直直照在脸上也没什么感觉。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两个小时,他照常自然醒了。
是在未管所关了一年的后遗症,延续至今也没被打破。
他也懒得打破。
未管所的服刑期原本是一年整,且如果表现好,大多可以申请假释提前出去,但迟曜所犯的腺体移植罪,迫于舆论压力,相关法条一直在更改调整,导致他前前后后又拖延了半年才被释放。
高考的时间错过,他浑浑噩噩地又复读了一年,每天都在焦虑中度过,听到有老师大声喝斥学生时,总会握紧削尖的铅笔头做出防卫姿态,下意识以为是狱警又要罚人了。
最后的成绩很不理想,但迟曜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以他的案底,就算被名校录取,毕业后的就业也很受限制。
所幸他口语还不错,N市又是沿海城市,经营出境旅游业务的旅行社公司多如春笋,他便做起了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