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路易接过,眼睛眨也不眨,唇角的弧度像在笑。“迟哥,你知道吗?我留学的时候,有学到一个不用开瓶器就能打开酒的方法。”
说着,他拔走了社长的烟头,仔细地烫着瓶口边缘,金属做的盖子受热膨胀,似乎有了点松动的迹象。
但没人看清楚,冯路易就在众人毫无准备之时,抓住社长的手,就着烟头拧开了滚烫的瓶盖,隐约还能闻到手掌皮肉上淡淡焦糊味,伤疤是凸起的品牌广告语,很是滑稽。
男人反应了两秒,才嚎叫着抽回了手,往洗手间冲,冯路易看也不看他一眼,顶着数道惊诧的目光,平静喝了一口打开的酒,把开瓶器随手扔给一个MB。“剩下的酒也开了吧,算在我账上就行,大家玩好喝好。”
“冯路易你做什么?”迟曜还没从震撼里脱离出来,“你知道这酒多少钱吗就记你账上?”
对方答非所问道:“迟哥,你这份工作做得一点都不开心。”
迟曜翻了个白眼,其他同事已经去洗手间看社长的情况了,他也决定跟去。
冯路易却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单手抓住迟曜就把人往楼上房间拖,然后反锁了门。
两人力量相比九年前更为悬殊,即便没闻到冯路易的信息素味,纯粹来自体格上的压迫感却更让人无力。
迟曜气得头晕,手脚并用地踹打冯路易,嘴上也不闲着,只管发泄不管后果。
“你装什么X啊,以为自己很帅?”
“这么多年没点消息,现在来管我开不开心,跟你有屁的关系?”
“你干脆死了得了,我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