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考虑?”刑谭说。
任南野轻轻勾起嘴角,说不上是不屑还是轻蔑,但好看的要命。
刑谭直勾勾地盯着任南野的脸,赏心悦目地看:“笑什么?”
任南野表情微敛:“原来在刑台眼里,我居然值七个亿?”
“岂止,”刑谭将一只胳膊搭在任南野身后的沙发上,整个人倾着身子,带有酒味的浑浊气息喷薄在他耳旁:“你在我眼里无价。”
这老东西对着他发情,小腿若有若无去蹭任南野,一只狡猾的大手顺着沙发就要往他胳膊上摸。
任南野猛地摁住刑谭的手腕,按得他动弹不得。
手被压住,任南野下了狠力,掐得刑谭“嘶”了口冷气。
任南野抬眸,面色冷若冰霜,“如果你要谈合作,请找广告部。如果你要跟我聊工作,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没可能。”
“别白费功夫了。”任南野冷声说。
“好歹在水墨待了那么多年,”邢谭难得没摆臭脸,好言道:“别这么无情啊。”
任南野嫌恶的甩开那只手。
“小野!”刑谭沉下嗓音。
“我还有事,先走了,”任南野不想听他废话,站起身,丢下一句冷冰冰的再见,打算告辞。
刚迈出一步,却忽感一阵眩晕,脚底飘得很。
任南野连忙扶住椅靠背。
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使劲甩了下脑袋,不仅没清醒,意识竟然越来越涣散。
那瓶1947年的白马、刑谭兴奋的脸在视线里摇晃个不停。
“一口就多了,”刑谭啧啧两声:“看来你酒量也没多好啊。”
“你……”任南野心惊胆战的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难不成酒有问题?但喝的都是同一瓶,没理由只有他中招,脑子走马观花地整理着混乱的思绪。
“你都快站不稳了,”刑谭慢悠悠起身,一手揽住任南野的腰,将人往怀里带:“我抱你去睡会儿。”
任南野瞬间汗毛倒立,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