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舌儿一勾一缠。
练习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宋玉风牵引着他,任南野像个笨拙的投球手,在唇齿的较量间总是占据下风。
宋玉风被他孩子似的吻技逗笑。
“笑什么?”任南野稍停,微颤的眼睫蹭着他的侧脸。
“不是那么亲的,我教你,”宋玉风轻咬他的唇瓣,眼神挑逗,声色正经地说:“舌头进来缠住我,来回玩几圈,上颚、齿列都可以关照一下。慢一点,别老是去顶喉咙……”
宋玉风还要再说,任南野羞耻得听不下去,俯身咬了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浪话。
宋玉风吃痛蹙眉,微抬眸,“行,我不说了,你继续。”
任南野被他盯得发麻,但他不能露怯,轻声说:“看着我。”
“看着呢。”
任南野手指移到锁骨下的纽扣上,啪地解开,胸膛中间那条起伏的线就暴露在宋玉风眼睛里。
任南野没停,慢条斯理的解衣扣。
就这样,平直的锁骨、健硕的胸膛、粉嫩的ru尖、小腹和那两条清晰的人鱼线一一显露。屋子里没开灯,适才的漫天彩霞和繁星交替,珍珠色的流光撒遍任南野全身,那丝绸般的肌肤就算没亲自上手,都能让宋玉风瞬间血脉喷张。
由爱故生性,而非性生爱,宋玉风爱这个人的灵,所以想占据他的肉。
欲望混杂了爱,是致命的。
宋玉风呼吸一紧,喘息粗了好些。
即便在黑夜里,任南野仍然能准确的捕捉到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小野猫嘴角微翘。
无形中摇起尾巴。
任南野跨坐在宋玉风身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苏醒,那硬挺的长枪已经睁开眼,直直地抵着任南野。
“宝贝,”宋玉风口干舌燥,他直勾勾盯着他,用不可置否的口吻说:“我好热,帮我把解开扣了?”
“等会儿。”
宋玉风等不了了,感觉薄薄的布料下一秒就会被撑爆。
双手刚动了动就被任南野摁住,他冁然一笑,轻声说:“你答应了今晚让我来,说话算话?”
宋玉风:“……”
这个坏人。
被禁锢的双手攥紧拳头,宋玉风勉强抗住那股在身体里乱蹿的剧烈快感,咬牙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