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跟可怜的玻璃门一样,这个盘子碎碎平安了。
沈昊风立刻说,“我来。扫把在哪里?”
洛宁希指了一个方向,低头继续擦桌子。擦桌子的动作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他放空自我,不知不觉想起了多年来听到的各种问话:
“这位选手,你上台又不出声,什么意思啊?”
“就这还想当歌手?”
“阿宁,你真的不唱了吗?”
“宁总,盛明川说你上过声乐班,你为什么不自己唱呢?把作品给别人,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叫洛宁希烦躁。他扔掉手里的擦布,坐下来,闭上眼睛理一理越来越混乱的思绪,最后捋出一句话。
别想了,他已经不需要唱歌了。
洛宁希托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季俊清是二四六上班。他们周二搬家,得等上一天才能去博物馆碰碰运气。
周四,他们一大早就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