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沈昊风连忙回答。
就这情况，长辈问他能不能吃石头，他都会嘎嘣嘎嘣嚼碎吞了。
洛宁希在旁边说了一句，“但是他要保护嗓子，不能多吃。”
女人挺好说话，“行，我少放一点辣椒，或者不放，单做辣椒酱给你们寄过去。我们出发了，你们继续庆祝吧。生日快乐，玩得开心。拜拜——”
洛宁希也说拜拜，对着镜头挥挥手。
沈昊风一直保持笑容，直到视频结束才松口气，“我表现还行吗？”
洛宁希没说话，低头看手机。
沈昊风等不下去了，拿过自己的手机，解锁再切到微信聊天界面，“你看，闻皓跟我说的全是买车。”
洛宁希瞥了一眼。
信息看起来是几页，实际上就那么几句在重复。
闻皓：
【买车吗？】
【打折，真的不买吗？】
【不买也行，过来看看给我凑人头啊。】
沈昊风：“不买，不去，不要找我。”
最后的联系就是视频电话，两次，分别是1分钟和3分钟。
沈昊风再解释，“我发现信号不好才走到树下，不是故意躲着你的。信号不好，我和他一直在在问听得到吗，没说上几句话。他叫我过去，只是为了凑人气。”
洛宁希沉默片刻，问了一句，“你们打电话吗？”
“打过两个。”沈昊风找出通话记录。
洛宁希看了一眼，发现一溜儿的「老婆」。老婆旁边还备注小爱心和荡漾的小波浪，跟「彭建锐」和「闻皓」这样的人名形成强烈反差。
洛宁希面色缓和，“他为什么只找你？”
“也找别人！他今天被挂好几个电话了。我让他介绍甜点师，欠人情，才跟他多聊几句。”
“别欠了。”洛宁希嘀咕，“我不想吃蛋糕了。”
沈昊风忙说，“好，我们不买蛋糕了，直接回家。”
洛宁希把手机递回来，轻声答，“嗯。”
沈昊风又挪不开眼了。
就是这个哼哼唧唧的鼻音。平日高冷傲然的人突然垂下眼眸，抿唇闷哼也太反差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