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孟洋抄起手，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对不起，我该去准备了。”祁瑾不敢得罪人，说完就跑了，沈昊风看在眼里，斜睨一眼，“你干嘛跟个小朋友过不去？”
“他19了，还小啊？都可以跟你炒CP了。”
沈昊风懒得斗嘴，直接问，“封朔叫你来找茬？”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柯孟洋道行浅，听到「封朔」的名字就慌了。看看周围没人，才硬着头皮把话圆回来。
沈昊风不戳破，只说，“你最好老实点。”
柯孟洋怒了，“你这是对前辈的态度吗？”
沈昊风依然淡定，还能喝口咖啡再说，“论资排辈，祁瑾是你的前辈。你刚才把人怼走了，现在装什么礼貌。”
“他不算，他年纪小。”
“跟你在会所找的公关一样小？”
柯孟洋彻底愣住了，压低声音咬牙道，“你不要乱说话。”
沈昊风瞥一眼柯孟洋放在口袋的手机，善意提醒，“你还是先挂电话吧。你这么怂，封朔会生气的。”
柯孟洋没说话，走到导演那边去了。到了导演面前立刻换了态度，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像是在求人也像是心里有愧。
沈昊风猜想，可能是采访出了问题。
果然，他没多久就听到了导演的怒吼，“合约不算数吗！赔钱？赔钱就可以耍大牌！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
柯孟洋继续哀求，表情无奈。
沈昊风不怎么关心其他人的事，认真看经纪人给的采访资料。里面有可能提到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就是告诉艺人回答的方向，还有不能说的事。
他上班时经常代表公司发言，不认为自己需要看这些。可是，他闲的没事，看一看资料总比看柯孟洋的丑态要好。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柯孟洋的倒霉不止于此。
封朔听到了对话，发现他有柯孟洋的把柄。作为一个自私变态的人，封朔不会让他占据任何有利地位，肯定先动手为强。
五分钟后，导演拒绝沟通，柯孟洋悻悻然离开了。
十分钟后，柯孟洋杀回来了，“沈昊风，你什么意思啊！”
沈昊风淡定抬头，“什么？”
柯孟洋眼睛都红了，充斥着愤怒和悲伤，“你为什么告诉小羽了！他要走了！他不要我了！”
沈昊风讨厌柯孟洋，看到这个发狂的样子竟然有一丝怜悯。放下资料，好声劝：“你去认错吧。还有，用用脑子。你们分手，最开心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