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这么小气行不行,主角光环那么足了都,还不许他这个小炮灰偶尔闪一闪啊?
“那个,班长,”易淮战战兢兢地开口,想要试探一下对方,“我刚才在球场上是不是挺瑟的?”
祁航直似乎没想到易淮会问他这个,顿了顿之后脑海中浮现出男孩子奔跑与上篮时神采飞扬的样子,那时候的易淮就是有本事让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叫人根本挪不开视线。
“是有点儿瑟,”祁航直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不过也还行。”
易淮被他的回答弄糊涂了,这到底是瑟还是不瑟啊?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宿舍楼,祁航直在自己寝室门口停下,伸手从门框上方摸到钥匙,捅进锁孔转一转开了门。
他走进去,发现易淮站着没动,便将下巴朝门内偏了偏:“进来。”
易淮迟疑着说:“不、不太好吧?”
他本来想着如果祁航直在楼道里修理他,那情况一旦失控,至少他还能大声喊宿管来救一救自己,可这要是进了祁航直宿舍,对方直接一团抹布塞他嘴里,他把嗓子叫破了都没人听得见。
祁航直倒没不耐烦,只是靠在门上,气定神闲地问:“有什么不好?”
易淮慌张的时候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什么东西往脑子里蹦他就说什么:“……那个,上回他们不是在BBS里说你出入我宿舍吗,弄得好像你对我有什么企图似的,对你影响不好,是吧。”
祁航直懒洋洋道:“是啊,所以这回换你进我宿舍,我们扯平了。”
易淮咽了一口口水,实在找不到话讲,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他进去以后祁航直就关上了门,然后走到墙角拎起一只白色的小药箱放到书桌上,打开盖子低头找到了一个长方形的药盒。
易淮还没反应过来,那盒药便被祁航直递给了他。
“给我的?”易淮不确定地问。
祁航直“嗯”一声,随口说:“上回在野球场受的伤不是还没好么?”
易淮愣了一下,没想到祁航直还记得。
那次他在野球场被奇趣蛋的马仔下了脏手,虽然不严重,但也结结实实留了几块青下来,到现在都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