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易淮寻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校霸不能输了气势,便嘴硬道:“我能喝。”
“是么,能喝多少?”祁航直饶有兴趣地问。
易淮不知道“能喝”的具体标准是什么,于是结合自己的实际经验随口说:“……四瓶?这酒量能在这儿横着走吗?”
“能,横着抬走。”廖正一插嘴道。
他们每个人轮着烤了一会儿肉,其他人烤的时候易淮还敢积极地建言献策,什么五花肉要把边儿烤脆一点,牛舌烤的时间得短不然肉质就老了,而一到祁航直拿夹子的时候,他赶紧把嘴闭上了,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祁航直瞥了他一眼:“怎么又不叽叽喳喳的了?”
“我没叽叽喳喳。”易淮干巴巴地说。
廖正一帮易淮翻译了一下祁航直的话:“祁狗让你提点儿要求。”
易淮眨了眨眼睛,憋了半天道:“要不、要不你给我放点辣。”
祁航直用剪刀剪开手底下一片烤熟了的牛肉,样子好看就像在做一台成功率百分之百的外科手术,他剪完以后换了另一把干净的夹子,将牛肉夹起来蘸了一下辣椒酱:“这些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