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安全套,超薄,最大尺寸。
易淮手一抖,整张脸都蒙上了一层红色,虽然在夜里看得不够分明,但他恼羞成怒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波动:“你怎么还带这个回来,你流不流氓啊。”
祁航直显然已经非常懂得作为流氓的自我修养,他托着易淮的手,气定神闲地问:“怎么,用不上么?是我会错意了?”
易淮沉默了片刻,问他:“回宿舍还是去酒店。”
“酒店吧,你那张床太小了。”祁航直说。
但最后他们还是回了宿舍,因为祁航直说有件东西必须要带,易淮在这种事儿上也没什么经验,祁航直说什么他就是什么,等他看见那瓶润滑油的时候,想起之前看过的xiǎo • diàn • yǐng,一下子害怕了。
“是不是挺疼的啊?”易淮哆哆嗦嗦地问。
“试试不就知道了,”祁航直用指腹按了按易淮的嘴唇,“校霸还怕疼呢?”
易淮张开嘴刚要说话,祁航直就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地压了一下他的舌头。
青春期男孩子的身体敏感,易淮的舌尖无意识地卷了一下祁航直的指尖,两个人的眼神当时就起了变化,那一刻易淮就知道,酒店去不成了,他俩忍不到那时候。
祁航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小朋友,终于长大了。”
易淮来不及跟祁航直说这句话听起来挺变态的,就被对方堵住了呼吸。
祁航直是很善于当引导者的那类人,等易淮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推坐到了床上,脚边堆着他的校服,里面还卷了一条内裤。
他感觉到祁航直吮了一口他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温柔:“待会儿疼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