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也不能说缺点,就是俩人不住一间房了。
路倏只好拿上作业去褚钦江房间,一待就是几小时,到睡觉前再回去。
这个习惯保持了两年,今后还会继续保持下去。
沈含推门,将两杯牛奶放在桌上,叮嘱道:“一定要喝完啊,不能浪费,长身体的,你俩现在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说完又笑吟吟的摸了摸褚钦江脸,才心满意足出去。
“你说......我妈是不是把你当女儿养?”路倏摊开英语试卷,在阅读理解上勾了一个答案,“怎么这么娇。”
褚钦江在做竞赛题,草稿纸上罗列了一堆公式和步骤,慢吞吞说:“男、人。”
路倏没忍住哼笑了声:“嗯,你是地表最勇猛的男人,谁都比不上。”
两人做题速度都很快,聊几句天的功夫,竞赛题做了三道,英语卷子翻了两个面。
他俩擅长科目恰好相反,路倏偏文科,语文英语成绩最好,而褚钦江则是完全的理科男,最烂的就是英语。
做完自己擅长的,速度明显下降,各自不约而同进入咬笔头模式。
最后一道物理题打死也想不出,路倏往褚钦江跟前一扔:“来,讲一个。”
褚钦江放下喝了半杯的牛奶,在草稿上写出两个公式,说:“yan,看。”
路倏脚尖勾住他的凳子腿,稍一用力,褚钦江连人带试卷被移了过来。
坐在一张书桌前,距离本就不宽,此时突然靠近,对方身上同样味道的沐浴露肆无忌惮钻进鼻腔,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路倏若无其事喝了口牛奶:“讲吧。”
褚钦江在第一个公式下划了条线:“变形,代。”
再把第二个公式圈起来:“计算。”
“然后呢?”路倏脑子里算了一下,“这也解不出。”
褚钦江义正言辞:“自己,想。”
路倏嘶了声,刚想揪他脸,却在触碰那一瞬间顿住了。
由于讲题的原因,褚钦江整个人微微倾斜,而他的睡衣领又比较宽松。
不知不觉,右边大片锁骨以及肩膀都露了出来。
而当事人毫不知情,甚至还在继续往这边靠。
路倏伸出的手掉转了方向,指尖勾住褚钦江衣领,往上一拉,“衣服好好穿。”
语气加重,带着点局促感。
也不知道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