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认命的走回去,牵住他手腕,叹气道:“......走了,哥。”
“yan。”钦江思维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上,“下次,带上我。”
路倏无奈点头:“好,带上你。”
“不能,一个人。”
“不会了。”
“一起。”
“嗯,一起。”
...........
之前莫名其妙蹦出来的那个可怕想法,被路倏刻意忽略过去,并且不停告诉自己,刚揍完人太兴奋了而已。
随后某节课间,又看见冯长宇朝潘冕脑门上嘬了一口,他便更释然了。
这个年龄阶段,想亲想抱自己兄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这样,再正常不过了,他也没什么特别。
更何况自己和钦江之间,比好兄弟还要亲近百倍不止,连冯长宇都能对直接潘冕下嘴,他就是真亲了又怎么样?
说不定钦江还会亲回来。
如此一想,路倏连最后一点儿不自在和纠结都没了。
自我催眠效果甚佳,晚上路倏照常在钦江房间完成了作业。
离开之前还“好哥儿们”式友好交流了一番。
互相抱着对方脑袋连搓带揉,揉成了两个爆炸头,俩人指着对方傻笑半天,路倏又蹭过去咬他肚皮一口,钦江不甘示弱的抓着路倏胳肢窝一顿挠,闹腾得房顶都快给掀了。
直到沈含来骂人,路倏才心满意足回到自己房间。
睡前他都会把明天要带的东西扔进书包,以免自己忘记,手刚伸进包里掏了掏,一张信纸悠悠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