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路倏咳了声,掩饰道,“说错了。”
钦江显然不信:“还是你嫌弃我睡相不好?但你以前”
剩下的话咽在了喉咙里,路倏将他摁在床上,双手撑在枕头边,居高临下道:“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
钦江直直看向他,两人目光近距离相接,以一方压迫另一方的姿势,对视半晌。
床头毛巾被人抽走,钦江往路倏脑袋上一盖。
“头发没干。”
“......”
他拽住路倏撑在两旁的手臂,反客为主坐起身,给他擦头发。
路倏气势蓦地蔫儿了,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摆弄。
须臾,他又不甘心的踹了脚钦江小腿,颇有泄愤的意思。
钦江似笑非笑在头顶说:“擦个头发还不高兴了?”
路倏皮笑肉不笑:“怎么可能。”
头发勉强擦干,他啪得一下熄了灯。
钦江铺开棉被,顺势躺下。
路倏甩掉拖鞋,从这头跨过钦江躺平的身体,睡在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