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地方除了充满各种形状的排泄物、乱七八糟脏泥,以及掉了一地的鸡毛鸭毛,周围还若有若无飘荡着难以形容的诡异气味。
路倏沉默。
钦江更沉默。
看了几秒脚上的阿迪达斯,路倏冷静说:“你比我会抓。”
对方手搭在围栏的门上,迟迟不肯放开:“我觉得我不会。”
“那就一起进去。”
路倏不由分说扯住他,硬着头皮冲进鸡窝。
一群鸡顿时受到巨大惊吓,惊恐的张开翅膀乱飞乱跑,嘴里咯咯咯的尖叫。
“堵那边堵那边,”路倏喊,“别让它跑出去!”
钦江一脚把门给踢上,和路倏同时扑向跑得最慢的那只鸡。
然而母鸡过于灵活,嗖得从两人裤裆下钻出去,死里逃生。
鸡群的躁动引起了旁边鸭子的共鸣,片刻间,后山充满了“咯咯咯”与“嘎嘎嘎”的交响曲。
路倏盯着那堆疯狂乱蹿的尖叫鸡,分析道:“不行,这样抓不到,拿棍子打晕了再说。”
钦江从外边捡了根长木棍,拎在手里,堵住出口:“你把它们往这边赶,打到哪只算哪只。”
一个敢教,一个也敢听。
路倏又一次猛地冲上去,鸡群再度尖叫逃窜,躲到哪路倏追到哪,鸡群无处可去,被逼得即将逃往钦江跟前时,他一棍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