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牛奶的叔叔来了。”钟晚说。
一个中年英国男人跳下驾驶座,打开货箱门,搬出一桶牛奶。
佣人走出别墅,从他手里将牛奶接走,而后男人重新开车离开,铁门再次关闭。
“他送的是新鲜牛奶吗?”钦江貌似无意问了句。
“对,这个叔叔家里好多小牛,”钟晚仿佛忘记了刚才的惊吓,开心道,“我去过他家,他每天都要挤奶,挤好再送过来。”
钦江嗯一声,转身进了别墅。
钟晚跑去厨房要牛奶喝。
刚迈进房间,钦江习惯性的摸手腕,却不料摸了个空。
这几天为谨慎起见,也怕手表电量耗空,他总共只给路倏打过两个电话。
实在是焦虑难捱时,他才会打开手表看一眼路倏照片,其余时间统统关机。
现在手表陡然不见了,钦江顿时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下慌了神。
他奔出房门跑下楼,去了刚才的栅栏附近,提心吊胆找了一圈,没找着。
又仔细顺着经过的每条路,心急如焚的寻找了半晌,可惜连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钟晚走出来,好奇问:“哥哥,你在干什么?”
钦江立刻握住她肩膀:“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手表?黑色的。”
“手表?”钟晚面露疑惑,“没有呀,哥哥手表不见了吗?”
钦江失望的放下手:“不是。”
钟晚目送他魂不守舍的上楼,无辜的抿了抿嘴。
钦江一上午没消停,将去过的地方几乎从头到尾找遍了,甚至花园的每寸草缝都不放过,然而手表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中午杜薇回来吃饭,他怕对方看出端倪,没吃几口便借故回了房间。
如此心神不宁到了晚上,钟晚突然跑过来,兴奋说:“哥哥,是不是这个?”
钦江看见她递上前的手表,霎时欣喜若狂起来。
旋即下一秒笑容又顿住,情绪冷却了些许。
“你在哪找到的?”他问。
钟晚说:“在我房间,手表掉进了娃娃箱子里,哥哥太粗心啦。”
钦江对此毫无印象,他早上确实去过一趟她房间,只是后来再找的时候,顾忌到是小女孩住的地方,并未翻箱倒柜,不想居然真的在里面。
“哥哥要收好哦,别再弄丢了。”钟晚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