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偏头吻了吻褚钦江耳根。
“你可以试试。”
被抹去雾珠的小块镜面,在急促呼吸的加持下,又重新朦胧起来。
深夜在放纵里流走,月亮失了色。
曦光无知无觉,即将要透过云层。
路倏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拉上窗帘的房内静谧,灯却是开了一宿。
他动了动,一阵酸意迅速散发,首当其冲是腰胯。
分明这几年健身都没落下,不料体力还是差了点,但也不是过份难受,毕竟他没让钦江好到哪去。
路倏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中午十二点了。
有几个林净打来的电话,由于被人静了音,一个没接到。
掀开薄被,他捡起地上的衣裤,走进浴室。
浴室也是一塌糊涂,路倏尽量目不斜视,用冷水快速冲了个澡。
身上可疑痕迹太多了,他将领带打好,衣服穿得严严实实,脖子还贴了几张创可贴。
走到客厅才发现,茶几上有一份送来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