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江嗯了声,没过多表示,翻看了几眼文件,还给他:“放我办公室。”
随即只身走入会客室。
“哥哥!”钟晚展露笑颜,率先站起来,“你忙完了啊?”
钦江从柜子里拿了些零食搁桌上,揉揉钟晚脑袋,“坐飞机累不累?”
“不累,”钟晚拆开一个布丁,说,“我和阿缘姐姐坐的头等舱。”
顾缘过来搂住钦江胳膊,撒娇说:“我累了,你要请我吃好吃的。
钦江笑笑:“这就喊累?你还得陪她逛天安门。”
“你不能开车嘛?”顾缘说,“你开车陪我们去。”
钟晚瓶盖拧不开,送到钦江跟前:“哥哥帮我。”
钦江把胳膊抽出来,替她开了瓶盖,说:“我应该没空,让方迁开车带你们。”
顾缘有点不高兴,坐进沙发:“我和晚跑这么远,你也不陪我们。”
钟晚倒没有小情绪,她的注意力停留在钦江袖口处。
刚才对方拧瓶盖时,衣袖收上去了几分。
盯了半晌,她问:“哥哥,你的手……”
“没事,”钦江随意理袖口,盖住手腕纱布边缘,“蹭了下。”
钟晚哦了声,瞥一眼他的神情,终究没有多言。
她坐去顾缘旁边,嘴甜的说:“阿缘姐姐,哥哥工作太忙了,你就陪我去呗,你都来中国好几次了,对这边熟,你陪我玩嘛。”
“我肯定会陪你啊,”顾缘脑袋躺她肩膀上,故意拉长音调,“是你哥不想陪我们。”
钟晚不接话茬,只问:“首都有什么好吃的吗?”
顾缘:“有,多了去了。”
钦江接一杯咖啡,端在手里缓慢搅动,听女孩们在那边聊天,自己逐渐出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晚,你去我办公室玩会儿,我和顾缘说几句话。”
“噢......好。”
钟晚止住话头,站起来抱一些零食出去了。
钦江放下咖啡,坐在顾缘对面,不咸不淡问:“你怎么来了?”
原本是钟晚拿到了剑桥的offer,给钦江打电话,说想放松一段时间来中国玩,可没想到顾缘也会跟来。
问话的语气让顾缘不太舒服,微微皱起眉:“我不能来吗?我和晚一起玩啊。”
钦江并未就这个问题和她讲下去,转而道:“以后杜薇再跟你说什么,你可以不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