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警报声突响,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们鱼贯而入。
他们手脚熟练的掏出绑带和注射器,使劲拽住自残的钦江,几人合力,强硬的把他拖去床上绑住。
钦江仍旧在不停嘶吼,疯狂挣扎,护士一针扎进了他身体。
一道极其痛苦的喊声传来,路倏的心脏猝停半秒,仿佛被人一把攥出了血。
几分钟过后,挣扎声逐渐变小,直到最后没了动静。
一个女医生吩咐:“让人进来把东西清了,换床新被子,茶几沙发一律搬出去,什么东西都不准有!”
语毕,她面色凝重的匆匆出来。
钟晚上前拉住她,带哭腔道:“曲瑶姐姐,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现在病情还不稳定,恐怕”
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去,曲瑶出声制止:“干什么!不能进去!”
“让他去吧,”钟晚哭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让他看看哥哥,哥哥能认识他,能认识他。”
路倏扑在钦江床边,急得脸色煞白,发着抖去抱他:“哥......我来了,我来了......”
钦江躺在床上,四肢被束缚,眼珠直勾勾望向天花板。
被注she镇定剂,他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钦江,哥,”路倏去握他手,眼泪就那样没有征兆的出来了,“你看我、看看我好不好......我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