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他在被珍重地对待。
“……可以吻你吗?”男人的黑色衬衫变得皱皱巴巴,扣子不知什么时候从两颗变成了解开三颗,四颗。
绝妙的锁骨线条在黑色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喑哑的嗓音低喃询问,好像带着虔诚。
清恕桑眼睛直盯着那处,喉结不自觉地轻动。
他没回应,只是闭上眼睛直接抱住江听闻的脖子,亲吻了上去。
微仰的纤长脖颈不一会儿便布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清恕桑嗓音哑了,他感觉很渴,但没说要喝水,问:“江先生,我好看吗?”
江听闻如墨的眼睛极其认真地盯着他,回答:“好看。”
清恕桑笑了,说:“可是有人说我是废物花瓶,离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那人肯定很蠢。”
清恕桑开心地笑起来:“确实。”
他点头附和:“特别蠢。”
“江先生。”后来,清恕桑沙哑着嗓音说,“我叫……清恕桑。记住我的名字。”
江听闻回答:“我记得。”
昨天下过一天雨的天气清新凉爽,早上的天空都是碧蓝色,像被世间最干净的东西清洗了一遍。
清恕桑睁开眼,刺目的白色先让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几秒后才好。
随着这股转醒,脑子机制开始重新运转。
意识到自己在哪儿之后,清恕桑立马清醒了。
他连忙侧头去看。
江听闻面向他这边,还在睡着。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将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和了一些,但还是不够敢让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