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秦斯言有体型差,秦斯言又明显在暴怒中,立马轻松地压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问你一遍,吻痕哪儿来的?”秦斯言咬牙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戾。
“关你屁事!”
包厢里其他人已经惊呆了。
傅白下意识站起来喊:“阿言……”
“你们出去!”
命令的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傅白狠狠皱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时的秦斯言吓到了,没再说话。
他们出去了。
可五六个人出去需要时间,门便一直开着。
但秦斯言不管门开不开,他冰着棺材一样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摆刚掀开一点就被满眼的昧痕刺激得红了双目。
“怪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说,“幸亏没让你动过我,不然我得恶心一辈子。”
秦斯言不善地盯着他,同时放在清恕桑衣摆上的手狠狠地一拽。
只听「刺啦」一声,清恕桑的T恤从后腰那里直接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那今天试试。”
清恕桑没被桎梏住的胳膊肘突然一拐,直接狠狠怼在了秦斯言脸上。
一瞬间的疼痛让秦斯言失去了短暂的控制能力,清恕桑又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踹到了卡座上面。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男人。”清恕桑满脸戾气,“真当你那么有用呢。”
但他的脸色跟着这一脚直接白了一些。
江听闻是真狠啊,这么大动作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清恕桑忍着不适心想。
今天身体不够健康,不宜久留,打完后清恕桑就要走,但秦斯言身体很健康,他瞬间反应过来起身。
眼看着他的手就要重新碰到清恕桑了,一只大手忽而出现及时地下劈了下来。
一看就是专业的。
只听「彭」的一下,秦斯言的小手臂被犹如铁一样的手刀劈得迅速往下沉,腰也跟着弯了下去,脸色极其扭曲。
光听声音就知道多疼。
清恕桑都没忍住皱了下脸,看爽了。
江听闻伸手将清恕桑拉到自己身边,力度很轻,怕弄伤他似的。
“江先生?”清恕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