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抿了抿唇,道:“现在后悔也晚了,有结婚证。”
一本正经地有点严肃,但清恕桑却觉得新奇,问道:“你说刚才?”
江听闻没说话。
“我跟他分开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神经……”清恕桑认真解释,“但已经分手了。”
“那如果以后他再来找你,你可以不要支开我吗?”江听闻放低音色,恐自己吵似的,“我怕他伤害你。”
“呃……”说实话,清恕桑不想让江听闻对上秦斯言,不然他总觉得有一种难言的不堪。
清恕桑垂下眸子,道:“我之前……挺shǎ • bī的。”
“任何青春莽撞都是一种成长经历,它是热情的。”江听闻柔声说,“少了任何一件事,你都不是清恕桑。”
清恕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灼灼地看进江听闻的眼睛。
过去的三年里,离开家人的清恕桑,几乎没再听过一句赞赏的话。
江听闻好像知道自己之前的三年是怎么shǎ • bī的,但他却不觉得傻,还说这恰巧成就了完整的清恕桑。
就像如今回头,也是一样的必经路程。
他就应该是热情的,对所有事物都是。
“江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很适合谈恋爱。”清恕桑不解,还很疑惑,“你怎么能单身那么多年呢?”
疑惑完又确认地问道:“你真的没有过对象吗?”
闻言,江听闻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弯起眼睛笑,说道:“没有……”
他叹息:“没有人想和我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