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洗了澡差不多晚上十点了,江听闻给清恕桑把头发吹干,先让他去被窝。
十分钟后他头发也干了,上床把清恕桑扒拉进怀里抱住。他下巴垫在清恕桑头顶,说:“不丧,明天去公司吗?我去送你。”
清恕桑打了个哈欠:“我跟队长请假了,你今天……弄得太狠了。”
还非逼他看秦斯言那个狗东西,看一下就得哭十分钟,不看就当他心虚,还是得哭十分钟。
反正就是看不是、不看也不是,那时候的江听闻才是真正的狗男人呢。
“没有吧……”江听闻装傻,下巴轻蹭他头发,“你走路不好好的?”
“呃……”好家伙,这是要自己瘫在床上才好?清恕桑不困、还精神了。
他抬头故意用头撞江听闻下巴,后者低笑,抬手揉他脑袋:“别撞疼了自己。”
“我都说了不要走路,哪里好好的?”清恕桑又撞他一下,被大手挡住,“你别太过分。”
“不敢不敢……”江听闻把他脑袋揉乱,像摸猫头似的,“逗你的,不要咬人。”
每次被欺负狠了,清恕桑都会毫不留情地张嘴咬江听闻,特别用力,好像两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必须得你死我亡。
江听闻今天肩膀上就挨了三次咬,留了几排整齐的牙印。
“咬死你。”清恕桑嘟囔。
江听闻道:“不能咬死。”
清恕桑在脑子里想了想动物怎么表达咬人的前兆,当即故意呲牙:“就咬死你。”
江听闻安抚他,上下拍拍他的脑袋:“不可以……”
“就要……”
“不行的……”江听闻认真地进行劝说,“咬死了你就没有老婆了。”
“呃……”说得也是,清恕桑撇嘴,退而求其次,道,“那把你咬残。”
“嗯?”江听闻有点发愁,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信,你不会的。今天在办公桌底下你就没有……”
清恕桑目光一凝,脸颊又一热,手上顿时动起来开始拧江听闻腰间的肉,说:“闭嘴!我不咬了!”
江听闻不闪不躲,忽而想起下午清恕桑对他的称呼,低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作者有话说:
审核员专审lijuan,您好,我不申请重审,也不用你扣绩效,咱俩彼此放过,你好好看看你给我标的这一段是什么,受用头撞攻的下巴你也锁?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