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让他去听,赶紧去听好吗?!】
【记得把麦贴着墙,让我也听听!谢谢二弟!】
【你们三个拉着承安干什么啊?!让他去!!】
【快点儿让我听听好吗?】
……
眼看程承安真的想动作,其余三人吓得连忙把他按住,疯狂制止:“你想被暗鲨吗?!”
“不想。”权衡利弊之后,程承安颇为可惜地叹息。
“等等、等等等……”清恕桑和江听闻夺手里的绳子,慌到语无伦次。
红色的尼龙绳已经在细白的手腕上松散地缠了两圈,像漂亮的小蛇正在游动,“你不要捆我!”
“不许拒绝。”江听闻很强势,眼里早已没了柔和。他握住清恕桑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唇几乎蹭着清恕桑的,“不准后退。”
来了来了,说不通的江听闻来了。清恕桑苦着脸,任他胡作非为,不敢再后退:“那又不是我邀请他一起睡,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说话啊。”
手腕上很快就被打了一道漂亮的红色绳结。江听闻掐住清恕桑的下巴,认真地近乎执拗,音色极轻却字句清晰:“如果是乖宝邀请,我保证,以后你再也踏不出这扇门。”
清恕桑肩膀下意识轻颤刺激的。真是在一起久了,别说害怕,他简直兴奋地想大声对江听闻说你直接付诸行动行吗?!
但有些东西说出来反而会失去隐?秘的快乐。清恕桑咬着下唇,不出声了。
江听闻的情绪为他而变化,江听闻的表现为他而变化,江听闻的一切都为他而变化,这真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不丧,姓傅的为什么对你图谋不轨。”
姓傅的……被喊名字的待遇跟秦斯言一样了,说不定以后傅白也不会再吃到江听闻做的饭,不知道为什么,清恕桑就觉得好好笑。
只是唇角刚不自觉地扬起弧度便眨眼僵住,生理性的眼泪更是一瞬间决堤。
清恕桑紧握双拳,颤声哽咽道:“我哪儿知道啊……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机会欺负我!”
江听闻没应。他怜惜地揉清恕桑的发,轻吻他额头、脸颊、鼻尖。
两厢唇瓣即将相触时,江听闻却定定地看着清恕桑,哑声道:“好多人喜欢你。”
他低声说:“我很害怕。他们会不会把你抢走啊。”
滚烫的泪洇湿眼尾,导致那点皮肤都是热的。清恕桑眼睫蹭到江听闻在他眼睛处流连的温暖指背,真的看到对方眼里的不安与……卑微……
清恕桑不想用这个词,可确实是。江听闻在用言语、行动、本身,表达对他的珍重。
“乖宝,吻我。”江听闻祈求般道,“可以吗?”
“可以吗”文学适时出现,清恕桑心里下意识一抖,所有念头先化为一滩温柔的水渍,想都没想便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