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他对上眼神的那一刻,那股不详越发浓重。
清恕桑下意识去看摄像机,几乎是无意识地请求:“麻烦这段您去远处拍,不要收声音。”
庄园的主人都发话了,在最后阶段完全没必要那么认真地怼脸拍。摄像大哥闻言立马后退,把空间留给他们。
“阿清,我现在真是后悔,跟我做的时候竟然听从了你的祈求,没有拍照片录视频。”秦斯言语调平缓,几乎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饭,“不然我还能多回味几次。”
清恕桑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凉却半截,他不自觉地去看身旁的江听闻,没看到人的脸就又立马将视线收回。
顷刻间,剩下的滚烫血液便跟着一起凉。他怨恨地紧盯秦斯言,恨不得想上前去弄死他,但他动不了……为什么要在江听闻面前说这个?
为什么?他那傻?逼的三年江听闻是知道没错,但他不知道这些细节……还是他自己凑上去的细节。
清恕桑那时上赶着在秦斯言面前脱?掉衣服,除了最后一步,他和秦斯言玩儿过很多。
而且有次秦斯言还准备了台录像机。清恕桑害怕那个,总是特别担心会出事,所以一直说不要,秦斯言最后才放弃。
这一刻清恕桑无比庆幸那片刻的清醒,但紧接着更大的恐慌便扑面而来,江听闻会不会……会不会嫌他脏啊。
可他没有跟秦斯言真的做。
在互不相识时,哪怕如今再相爱,一个人也不能对他没有参与过的过去评价些什么,那不公平。
但清恕桑是真的很想珍重江听闻……他感受到了江听闻对他的爱意,也回以同样的好,但这并不代表江听闻可以容忍自己的过去。
“你那时候真的好乖,还总是特别主动……”
“闭嘴!”清恕桑无意识地抠紧手指,脸色发白,“你特么闭嘴!!”
秦斯言看了眼自始至终还没说话的江听闻。他眉目像被冰封千里的霜雪侵染,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秦斯言轻笑:“你很在意?那你真应该看看他在我床上的样子。”
“嘭”
“啊!”
江听闻伺机而动,猛然扣住秦斯言的肩膀,膝盖上怼,狠狠顶在秦斯言胃部,让那具并不柔弱的躯体只能无力弯下,背部痛苦地躬起。
肩膀上的那股力度不松反增,江听闻的五指像铁钳一样将人反转,下压,狠狠踹上秦斯言的膝窝让他单腿狼狈地跪下去。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而为了保持平衡,秦斯言手掌撑地,就像要立马把头磕在石子路上。
江听闻却并不允许他做出这么放松的动作,大手拽着他后衣领猛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