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听闻不敢大意,忙从旁边书房跑过来:“在!”
他身上穿着睡衣,领口解着一颗纽扣,胸膛与脖颈裸?露出几道红色痕迹。
江听闻大手轻扒住门框,露出整个脑袋和大半个身体,表情小心翼翼可怜巴巴,聪明地不再往卧室里去:“老公早啊。”
“呃……”清恕桑掀了被子下床,朝卧室门口走。
把江听闻吓得直把身体往后面藏,忙道:“你不能打我,我很脆弱的,肚子里的孩子一打就会没有,老公忍心吗?”
清恕桑诡异地顿在原地,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他肚子上,隔着衣服他都能画出来人鱼线与腹肌的走向:“几个月了?”
江听闻:“昨晚才怀的。”
清恕桑上去就是一巴掌。他捏住江听闻后腰上的肉,觉得匪夷所思:“你形象还要不要了?你们霸总都是这个样子吗?”
“形象没有你重要……”江听闻把他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薅下来握住,“只有我这样。”
清恕桑觉得江听闻就是没有狗尾巴和狗耳朵,不然他此时一定是摇着尾巴的,耳朵还会愉悦地轻抖。
被自己的脑补逗笑,清恕桑没好气地抽出手,转身去洗漱:“要不是看在你有了我孩子的份上,我一定让你跪键盘。”
江听闻跟着他:“谢谢老公疼我。”
“跟过来干嘛?”清恕桑接过对方给他挤好的牙膏,从镜子里看他,“你不是早醒了。还没洗漱?”
“不是……”在清恕桑刷牙的空档,江听闻微弯腰,让自己的脑袋轻轻蹭到清恕桑的脸颊,商量,“老公,结婚好不好?”
“呃……”清恕桑快速吐掉白沫漱口,装傻:“已经领证了啊。”
江听闻:“你知道我说的是婚礼。”
清恕桑洗脸擦脸,把毛巾挂好,侧身和江听闻面对面。他本来还想逗逗江听闻,每次看江听闻满心满眼都是他并认真寻求意见时清恕桑心情都会很好,但此时的江听闻眼睛里除了珍重,还有紧张
哪怕他们早就已经领过证,也早就已经互表心意,可他还是会因为清恕桑的一举一动表现出紧张。
清恕桑心直接软了,立马踮脚吻上去,说:“结!立马去选日期!”
江听闻眼睛亮得像藏了光,按着清恕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
三天过去,两个人还在家里选日期。网上关于两个人婚礼是什么样的都画出来了,甚至连结婚过后的上?床同人图都有了,清恕桑还是没有对什么时候娶江听闻进行回应。
原因无他日期真的好难选。黄道吉日更难选。
“半个月以内结的话好像很仓促的样子,都没有多少准备的时间……”清恕桑举着平板让江听闻看日历,“我说等个半年你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