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阳难以置信:“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什么?保护?”
说罢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于是又颤着声音改口:“还是报复?你先放我出去,我们可以谈。”
可陆珣回以他无尽的沉默,陆荷阳颓然坐倒在床沿上,手指插入发间,近乎歇斯底里:“我还要上班,陆珣!”
“你还在停职调查期,院长那里我也替你请过假了,他很赞成你避一避风头。”
“不是这种避法。”
现在这种境地与被关起来坐牢,实在难分上下。
陆荷阳继续说道:“而且你哪来的钱买别墅、雇佣人?陆珣你这些天到底在做什么?!”
陆珣突然诈死就是一个迷,现在愈发未知。
“假如无聊的话,书房有很多书,你还可以看电视……”陆珣平铺直叙,话语里听不出情绪,“等我。”
“陆……”
电话被突兀地挂断了,嘟嘟地响起忙音。
在这短暂的谈话过程中,陆荷阳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到控制权。
他茫然地举着话筒,整个人如被狂风刮断的风筝,飘然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