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它是黑色的,人总是对黑色更敏感,更介意。
他给自己找理由,又抿唇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心一横,倾身去解塑料袋上系紧的结。
“怎么?迫不及待了?”
傅珣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眯着眼笑。
“……”陆荷阳像被烫了似地收回手,“我是想着明天要上飞机,看看是能带上去还是要托运。”
傅珣嘴角抿着笑,心想他反应倒快,走过去说:“应该不用托运,液体今晚会用完,其他的可以直接带上飞机。”
陆荷阳眼眶微微放大。
傅珣整个身体压过去,带着潮湿温热的水汽撑住沙发,将陆荷阳困在两臂之间,声音低沉:“你不想我吗?”
“我……”陆荷阳抬起眼睑,眼底像是将今夜全城的灯都带了回来,又迷蒙又碎亮。他无意识地舐了一下嘴唇,留下一点水光,傅珣抬手去抹。碾过两轮,在傅珣准备离开之际,他主动打开唇瓣咬住了他的指尖。
手指识趣地探进去,勾弄他的舌,触摸柔软的口腔内侧。
傅珣呼吸紧了紧,将陆荷阳托起来,放到床上。他压近,凑近他的耳畔:“哥。”
感受到陆荷阳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低眉笑起来:“刚刚想告诉你的秘密是……”
“好像我叫你‘哥’的时候,你反应比较大。”
本来就好几日没有休息好,又折腾一晚上,第二天两个人没听到闹铃,差点迟到,卡点才赶上飞机。落座的两个人,一边笑一边喘,陆荷阳很久都没有跑过这么快,从安检口到登机口一路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