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监控。”
程闯竟然还真的信了，把棒球帽压得更严实了些。但他兴奋的嘴角仍遮不住，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还问方：“你说杨爱棠家里的装修会是什么样子？”
这问题问的。方的心思已经飘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上去，他顺口说：“不知道啊，他从没让我进过他家。”
程闯满脸向往地说：“我好想看一看啊。”
方心虚地提醒：“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程闯跟个好奇宝宝似地追问：“为什么？”
方不自在地应付：“没有为什么。”
自然就招来程闯不屑的一声“嘁”。
可是方就是有预感。杨爱棠看着温柔可亲，可那种温柔可亲，是在生活中摸爬滚打锻炼出来，而不是天生就有的。换句话说，那是一副面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