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套上的凸点争先恐后地摩擦过穴壁,不留情地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程瞻说得对,他真的很敏感,而程瞻已经不顾惜这一点,每一下抽插都直抵最深处,杨爱棠被他颠弄得不断抻直了身子哭叫出声,哭到没有法子了就夹紧程瞻的腰,甚至想就这样让程瞻赶紧***。
程瞻却并不因此就饶了他。
他轻轻揩去杨爱棠脸上的生理性泪水,另一只手却将杨爱棠的下身几乎抬了起来,跪直了往hòu • xué里猛顶。手掌抓着杨爱棠大腿用了力,几乎要掐疼了他。在这不可说的疼痛之中,两人汗涔涔的身体又紧贴在一起,胸腹间的jīng • yè摩挲着滑落,程瞻一次又一次捋开他汗湿的头发。
只是因为想看杨爱棠的脸。
那张秀气的脸已经哭得通红,可是那双盈盈的眼睛里却全是程瞻失魂的倒影。
“棠棠。”程瞻轻轻地唤。
只是两个字,嘴唇一开一合、轻轻地迸出来的两个字,却好像已经在胸膛里等待了很久。
杨爱棠呆呆地看着他,一瞬间,破涕为笑。
说了一次,往后再说便不是那么难。“棠棠……”程瞻将脸埋在杨爱棠的颈窝,声音里恍惚也染着泪意。他急遽地抽插数次,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嘶吼,最后shè • jīng时,杨爱棠的hòu • xué绞得死紧,竟似是不让他拔出来。
不知是挂在何处的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