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机会,江屿把场面活办的相当完美。
丁丁对夏禾秋翻了个毫不掩饰的白眼后,把脸转向林瑟舟,他从抽屉里拿出两张五折优惠券,说:“林先生,这属于老顾客优惠,拿着这张券,可以直接过来,不用预约欢迎下次光临。”
服务员做不了这个主,林瑟舟知道,这是江屿的意思。
“好,”林瑟舟拖着个包袱,没办法过于托词,他接了优惠券,说:“替我谢谢江老板了。”
江屿做饭做累了,烟瘾要犯,正在外躲清净,这是他最近的习惯了。这回躲出了店,找了弄堂的犄角旮旯,一根烟反复闻了三天,快没味儿,打算换一根,弄堂拐角传来不小的响动。
江屿看了眼身边的垃圾桶,心想,这破地方也有人来?
本来不想躲,但江屿耳朵好,他听出了夏禾秋的声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夏禾秋无所谓,江屿不太想跟林瑟舟弄得不愉快,毕竟江念尧还在人家手里。
江屿把烟往垃圾桶里一丢,侧了个身,把自己稍微隐了起来。
本来想着就几分钟的事儿,大家路过,谁也见不到谁,没想到林瑟舟那边挺火爆。
夏禾秋把林瑟舟往墙上推,推完了,他拧着林瑟舟的胳膊,欺身压实。
林瑟舟能推开他,但这儿是老旧居民区,推开窗户就能看见各种场景,他怕夏禾秋不知轻重的发疯,惹人围观,那就太难看了。
“你想干什么?”林瑟舟问。
夏禾秋舌尖舔着上唇,微微抬起头,贴着林瑟舟的,气息和意图非常明显。
“舟哥”
林瑟舟侧开脸,他们并没有接吻
悬而未决,不适合再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夏禾秋自嘲似的一笑。
林瑟舟把他推开一点,看着他,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说什么?回家只适合zuò • ài,”夏禾秋松开了林瑟舟的手,神色一变,又成了来时的模样,“zuò • ài吗?当着你外甥的面他应该在家吧?”
“不做,”林瑟舟说:“事没说开,我不痛快。”
“也是啊,”夏禾秋感慨,“你这人,在床上,从来不给我便宜占,痛快了七年吧,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