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脚下一顿,不解:“同情?我为什么要同情他?”
夏禾秋笑了,笑得嘲讽又睥睨,林瑟舟就这么看着他,等他笑舒坦了,就停了。
“我就是讨厌你端得高高在上的虚伪,衬托得我像个没有文化的流氓!”夏禾秋目,“有优越感吗?能接些地气吗?把心里话说出来不好吗?!真他妈累人!”
林瑟舟已经看不懂夏禾秋这一晚上如同精神分裂的行为寓意何为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真诚了,禾秋,我跟你在一起七年,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真诚。”林瑟舟言语平顺,逻辑清楚:“心里话吗?江屿是那家餐厅的主厨兼老板,每桌菜不说价格不菲,但也便宜不到那里去,我为了预定今天的这一场,提早了半个月。我不太明白,他有钱有本事,为什么还需要被同情?”
夏禾秋:“……”
林瑟舟继续说:“有话能直说,他比我们活得都要通透和自在。”
夏禾秋带着怒火,大声说:“他没有腿!”
林瑟舟突然不想进行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了。
夏禾秋看见林瑟舟的表情,血色猛地上脸,他臊得慌,“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肤浅?”
“不是,”林瑟舟平静了不少,他说:“想法不同而已。”
想法不同这四个字,包含不少意思。
江屿没有走太远,那边不避开外人的‘大声交流’他听全了。
江屿徐徐扬起嘴角,长长地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