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屿被撞击冲得晕头转向,他心跳得很快,简直要砸开胸膛,直白得横在林瑟舟面前。
林瑟舟松开了一点儿手劲,他端着一副随意的假象,装模作样地问:“你...很热吗?”
江屿手指一颤,啊了一声。
林瑟舟看着交叠地手,说:“出汗了。”
江屿实在招架不住,只能把自己的手缩回来,无处安放,没事找事地摇下车窗,“对,挺热的。”
其实林瑟舟也热,但他没江屿表现得明显。
掌心的湿汗随着新鲜空气地灌入慢慢散发,但江屿的心跳依然狂热,林瑟舟悄悄盯着江屿摩挲的指尖,喉咙上下一滚,目光又不动声色地投窗外。
窗外是盎然的春色,印着窗下的人也充满璀璨生机。
不能看,容易心痒难耐。
林瑟舟准备给彼此转移些注意力,他开口,说:“江屿,咱们到哪儿了?”
江屿说:“还有半个小时,咱们快到了。”
这车已经开了一个半小时,窗外掠过的景物对于林瑟舟来说是陌生的,但江屿很熟悉,脑子里全是定位。
林瑟舟又问:“怎么把孤儿院安置在这么偏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