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又问:“你们俩今天出去玩儿了?”
“嗯,”蒋松点了点头,他一直垂着眼睛,说话时的情绪不高,“写完作业出去的,没不学无术。”
江屿笑了笑,说:“不骂你们,我也不告诉你舅舅你们去哪儿了?”
蒋松好像不太愿意提,只说:“随便找了个地方玩了一下午他最近憋坏了。”
憋坏了,或许不只是学习方面的事儿,江屿看得出来,江念尧自被叫家长开始,心态就很不稳定。
江屿想了想,他挺严肃地说:“蒋松,我不是尧尧的亲哥,这事儿你知道吗?”
“啊?”蒋松懵了,“他……他没跟我说过啊。”
江屿摇摇头:“他估计不会跟你说,我现在告诉你,也没有任何目的,睡完一觉起来,你可以当不知道。”
蒋松失落的情绪又上来了,闷闷地哦了声。
江屿又说:“你别看尧尧平时脾气大,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可越咋呼的人心思越重,即便我对他再好,他也会因为自己的身世患得患失,尤其是最近,他总处在这样的焦虑里,可能说话或者待人的态度不好,你多担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