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每天起得早,比酒香的员工都早,于是,林瑟舟接手了丁丁的工作,园丁成了真园丁,那些花草树木可能也看脸,在光照和帅哥的相互作用,洋洋洒洒一个月,比之前愈发茁壮成长、花团锦簇。
江屿的玫瑰花不是每天都送,但从没有间断过,他会赶在上一朵枯萎前,让林瑟舟再睁眼,又是崭新一片。
可单独一个角落的零星玫瑰根本不够江屿薅,于是,等江屿不忙的时候,他翻了土半个后院的土,从花鸟市场载了一车玫瑰,种上了,那全是林瑟舟的。
那层窗户纸也跟着意志薄弱的两个人,逐渐隐约。
江念尧在这一个月内换了个魂,学习态度不一样了,整个人蒸蒸日上,虽然偶尔还炸毛,对上蒋松依旧冷嘲热讽、谁也不服谁,但这两个人吵着吵着,关系肉眼可见得好了不少。
午休时间,林瑟舟给江屿打了个电话,第一个自动挂断了,第二个接近挂断时间,江屿才接起来。
“舟哥!”江屿那边挺吵的。
林瑟舟愣了一愣,这活泼的音量在安安静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突出,几个年轻女老师凑着头往林瑟舟这边瞧,兴奋下两眼放光。
林瑟舟无奈,他虽然没广而告之自己的性取向,但大家好像都心知肚明似的。林瑟舟没刻意回避,用平常说话的音量,但温柔了许多。
“十七,”林瑟舟问:“很忙吗?”
“我不忙!”江屿喊着:“舟哥,我这儿有点乱,你听得清我说话吗?”
林瑟舟起身走出办公室,他不打扰其他同事午休,在室外自己说话的音量也放开了。
“听得清,”林瑟舟说:“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