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点头,从鼻腔里黏黏糊糊地嗯了声。
林瑟舟让江屿抱,江屿一点不客气,抱得瓷实,一晚上没撒手,但具体过程如何,江屿一觉睡醒了什么也没往脑子里记,他只觉得耳畔的心跳让人安心,于是拱着脑袋又使劲钻了钻。
林瑟舟让江屿黏出了一身汗,他搂着江屿的腰也没有要松手的意识。
“十七,别动了”林瑟舟开口说话,嗓子挺哑的。
江屿终于回过了神,他猛地睁开眼睛,往上一抬,正好跟林瑟舟四目相对了。
“早上好。”林瑟舟说。
带着清晨慵懒的问候,落在寻常不过的日子里,显得十分亲昵。
江屿说了声舟哥早,想动动身体,发现动不了,低头一看,自己扒拉的姿势确实亲密无间了一点。
江屿的脸倏地一红,说:“我去,我怎么睡成这样了?”
林瑟舟问:“你自己睡相怎么样不知道?”
“不知道啊,”江屿大大咧咧地说:“没人告诉我。”
林瑟舟笑了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从江屿的腰上收了回来,谁也没说破,暧昧么,回味无穷。
“睡了一身汗。”林瑟舟说。
“今晚不开空调了,”江屿抖了抖自己的睡衣,看着林瑟舟下床,“舟哥,你洗澡吗?”
林瑟舟看时间,进卫生间洗漱,“还成,先不洗了,上班要迟到。”
“哦。”
江屿也要下床,林瑟舟又折回来,抱起江屿放在轮椅上。
“舟哥,”江屿挺无奈,“我自己也能下得来床,暂时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林瑟舟倒了杯水,挤了牙膏,递给江屿,说:“嗯,来自理吧。”
江屿哭笑不得。
蒋松拖着江念尧起得早,走得也很早,自打江屿受伤后,他们俩早餐只能在路边摊解决。今天江屿想给林瑟舟做个早餐,林瑟舟不想让江屿折腾了,拿了片吐司,说要来不及了,开着车,路上还得堵。
主要是起不了床,他们俩又把太多的时间花在蜜里调油的试探上了,顾不上其他,能称得上废寝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