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他拍拍江屿瑟的钢腿,说:“十七,把腿收起来。”
“……”江屿闷着声,说:“哦。”
这一个月以来,江屿和林瑟舟蜜里调出了油,挨在一起就接吻,很熟练了。尤其周末,江屿不用干活了,就爱晒太阳,把自己晒舒服了,让林瑟舟抱着去天台的房间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跟晚上一样,除此以外,能做的事情也只有亲亲我我的吻了。
江屿还想跟林瑟舟做别的,但林瑟舟定力高,活佛似的,修炼出了一身钢铁般的意志。然后,江屿自己也小小反思了自己饥渴的行为,觉得也是关系没得到确认就把衣服裤子脱了,有点儿像约炮。
不太好,于是江屿迫不及待地想把这球踢进球门了。
他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做好了准备,包括林瑟舟。
林瑟舟没把江屿往家里带,车头一拐,往别的路开。
这短路江屿熟啊,熟还问:“舟哥,我们去哪儿?”
林瑟舟正经回答:“酒香。”
酒香还有客人,喝得正起劲,估计还得拖点时间才能关门。
丁丁看见江屿回来了,一个人进的门,嘴贱了,皮痒了,高高兴兴地打招呼,“屿哥,怎么又回来了?你男人呢?”
江屿冷飕飕地盯着这玩意儿看,林瑟舟掐着时间出现,彬彬有礼地一点头,问:“说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