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无语,又懒得自己清理,打电话找了前台,也不等人上来,直接把门锁了。
林瑟舟调侃:“江老板魅力大,我得时时刻刻自省。”
“有病,”江屿笑骂,往床上躺,就感觉浑身黏糊,“出一身汗。”
“吓的啊?”林瑟舟又把书拿起来看,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放心吧,我不问你。”
“切”江屿喜滋滋的样子,根本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里,“你问了我也懒得说。”
林瑟舟经历过这种事情,夏禾秋给他造成的心里障碍还存在,按照一般的剧情走向,他应该有点儿惊弓之鸟的后遗症,但放在江屿身上不奏效,林瑟舟相信江屿,非常相信。
江屿也挺好奇的,他问:“舟哥,你这么相信我啊,没准我镜头一关又把人找回来了呢?”
“你喜欢这种款儿的?”林瑟舟问。
“啊?”
“我跟他不太像。”
“那确实,”江屿乐着说:“一根毛都挨不着边。”
“十七,我相信你,”林瑟舟开着玩笑时,突然正经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爱我,所以我认为,任何人都不足为惧。”
江屿捂着被子笑,心里美出了花儿。
刚一身汗还没晾干,又捂出一身,江屿从被子里钻出头,鞋也不脱了,找换洗的衣物。
“不行,我得去洗个澡,舟哥,挂吗?”
林瑟舟说不挂,看着。
江屿听他的,在浴室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刚把手机立上,自己先笑了,“wǒ • cāo,真裸/聊啊。”
林瑟舟:“这不是你说的么,我觉得挺有意思。”
“是有意思,你在那儿挂着副眼镜正儿八经,一丝不挂的是我!”江屿脱衣服,只剩了条内裤,突然害臊了,“舟哥,你别看我了,看书!”
林瑟舟眼睛没动,十分坦然,“看过了。”
“合着你现在只能看我了?”
林瑟舟说嗯,举着手机仰面躺下,嘴上还催:“你赶紧洗澡,别磨蹭了,我也不是没看过。”
说得也是,江屿脸皮不薄,想通了,脱起来也利索,真一丝不挂了,最后打开花洒前他把假肢摘了。
“十七,小心点儿。”林瑟舟嘱咐,可说话时的语调不对了,好像被火油烫了一层,又在砂纸上磨了一遭,带着点儿欲火,十分性感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