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柔柔地说话声音就是在哄人睡觉,江屿没听进去几句话,意识快飘摇了,“不至于吧,我才刚三十出头,存在风险的指数也没这么高。”
“十七”
江屿实在睁不开眼睛了,“舟哥,我就是累了,没事儿的。”
“累不回来了?”
江屿轻轻一笑,“我争取每天早点睡,能养回来。”
基本跟多喝热水性质一样。
在这种挺严肃的事情上,林瑟舟不轻易让江屿糊弄了,“过几天我给你预约一个体检,全身检查。”
“不想起啊,”江屿耍赖了,“没那时间,而且医院人太多了,你预约了也得排一早上的队,别折腾了啊舟哥”
“我们不去医院,”林瑟舟的手掌往上移,柔缓的摁着江屿后颈,“是一家私立的体检中心,顾典认识那儿的院长,我每天都在那儿体检的,设施和效率都不错,我陪你过去,不让你排队。”
正好说起顾典了,江屿应了声好,算是答应了,接着这话又往下聊。
“舟哥,顾典今天在我那儿吃饭。”江屿没说跟谁,挺自然地说起来。
“我知道,”林瑟舟没怎么意外,他问:“你见过他了?”
“没有,我一直在后厨,”江屿想了想,又说:“你怎么知道?”
林瑟舟:“顾典说的,跟夏禾秋吃饭,他拒绝了好几次,人到医院挂号堵他,面子上下不来了,问我,他如果去吃饭了我会不会跟他绝交。”
江屿笑出声,“那你怎么说?”
“我说你跟他好上了我也不能跟你绝交啊。”
这话听起来像玩笑,但顾典这人还真不好说,江屿更乐了。
林瑟舟轻叹一声,“有些事不能混为一谈地讲,交际自由,我跟夏禾秋没关系了,但不能控制他跟别人产生关系,也不能强制我身边的朋友对他敬而远之这些都源于自我意愿的产生。”
江屿听懂了,如果不跟林瑟舟做恋人,单纯交个朋友也挺好的,互相信任嘛。
“那夏禾秋到底想干什么?”江屿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想通过我身边的人想再跟我聊聊,但我认为没什么好聊的,就没多问,”林瑟舟一顿,又说:“老顾这人有谱的,跟我显摆,说自己意志力坚定,早跑了,话不听夏禾秋说,饭也没吃饱。”
江屿点着头,说改天请顾典吃饭,林瑟舟替顾典答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