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当没看见,问了句:“你们俩干嘛呢?”
蒋松说:“江屿哥,我们写作业啊。”
江念尧有点儿心虚,他咽了口唾沫,问:“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江屿说:“困了,回来睡觉。”
江念尧捏着笔,小心翼翼看江屿,看出不对劲了,“哥,你脸色不太好啊,怎么了?”
“我没事儿,”江屿往自己房间走,“你们两个好好写作业,写完回屋睡觉,别闹太过知道吗?”
江念尧还想说什么,被蒋松压住了,乖乖顺顺地说了句知道了。
江屿锁上门,谁也进不去了。
江念尧转回脸,看蒋松,“松松,我哥不对劲啊,他怎么了?”
“这我哪儿知道,”蒋松挺认真地解题,随口一说:“想我舅舅了?”
江念尧白眼一翻:“他没那么矫情。”
江屿平时不矫情,现在矫情着呢,乌七八糟的事儿专门往他心肺最脆弱的地方戳,想豁达都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