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屁臭不臭不得而知,江屿在星期二那天起了大早上医院排队,体检一切很顺利,项目挨个做下来,没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江屿对于自己身体的担忧算是少了些,他心情不错,拿着最后的单子给医生,医生让他等电话拿体检报告,差不多半个月。
江屿第一时间跟林瑟舟汇报了,他十分听另一半的话。林瑟舟没立刻回复,在上课,优秀教师工作不带手机。
心情好了就想睡,江屿连酒香也没回,跟丁丁打了招呼让他好好看店,然后直接回了家,他倒头就睡,一睡就是一天。
睡得挺舒服,还是被电话铃吵醒。
迫切又催命的电话铃,一刻不停歇,不是林瑟舟打来的。江屿还没醒透,努力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江屿看时间,晚上七点,再看手机,是丁丁的来电。
江屿预感不太好。
“喂,丁……”
丁丁来不及让江屿把话说完了,火烧屁股地在那边吼:“屿哥,出事儿了你快来!有人要砸店!”
江屿呼吸一窒,他就知道陆刚林要来!
“我知道了,”江屿问丁丁:“你报警了吗?”
“还、还没。”
“他砸了多少东西你都给我记着,”江屿目光冰冷,“现在就报警。”
“好!”
江屿要下床的时候忘了自己没有腿,他重心不稳往下一摔,太阳穴正好磕在床头柜的尖角上,流血了,他疼得眼冒金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江屿顾不上那么多,找到钢腿套上直接跑了。江念尧问他去哪儿,江屿答也不答,面色沉黑带着血气,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模样,很不好惹。
别说蒋松没见过江屿这副模样,江念尧也没见过,孩子吓坏了,怕他哥出事,跟着江屿也要一起走。蒋松及时拉住江念尧,让他别添乱,深思熟虑后,他给林瑟舟打了个电话。
江屿赶到酒香时大戏才刚刚开演,陆刚林带了四个人,估计是被他从哪个工地里挖出来的‘工友’,都是一样货色的人,从头到尾还裹着钢筋混凝土的味道,明明生活过得比谁都困难,还端着一副横行霸道的流氓样子在这里作威作福。
陆刚林带头闹市,进店就砸了前台放着的陶瓷花瓶,丁丁看见瓷片碎了一地,十分肉疼这花盆他老板一万多买的!
其余狗腿子也跟上了,一人手里拎着一根钢筋棍子,砸了好几桌,赶跑了一半客人,店内一片狼藉。
丁丁看见江屿来了,立马跑过去,他知道这群人找的是江屿的麻烦,已经报警了,丁丁想让江屿先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