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的手机让林瑟舟冲上电了,他自己起不了床,一晚上下来腿都是软的,没力气。林瑟舟以为是前一晚的后遗症,也反思自己过了一点。一直到下午,江屿还是软,说头疼,鼻音越来越重了,林瑟舟一摸,皮肤都是滚烫的。
“十七!”林瑟舟装了一晚上的大尾巴狼,终于急了,“你发烧了。”
江屿模模糊糊,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啊?不知道啊,舟哥,我整个人乱糟糟的,有点儿难受。”
林瑟舟给江屿量体温,三十八度五往上,立刻送医院去了。
这回是真感冒,流感,医生开了药挂盐水,得挂三个多小时,江屿在板凳上坐不住,林瑟舟给顾典打了个电话,往住院部安排了一个床位,躺的舒服。
顾典百忙之中来看了一眼,打趣他们俩,“哟,和好了啊?”
“和好了,”江屿有气无力地笑着,“感谢顾医生关怀。”
顾典话里有话:“我要是不好好关怀你们,倒霉的是我自己。”
江屿没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顾典贱兮兮地讨饭了,“你们欠我的饭什么时候能还上啊,江老板,你的店还开张吗?”
“暂时不开了,”江屿咳了两声,“顾医生,你想吃饭我请你,我这药挂完了就能请,外面多得是饭馆,你别老惦记我的。”
顾典嘿了声,还想说,被林瑟舟掐住了。
“老顾,你有事干没事干了,来我这儿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