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彦舒勾着做完后,谢起看着对方靠在床头,吞吐云雾的模样,忍不住道:“我不喜欢你抽烟。”
彦舒看了他一眼,眼尾还残余着xìng • shì后的余韵。
这段时间里,除了上床以外,谢起对彦舒的态度挺冷淡的。
彦舒自然感觉得出来,他心里觉得好笑。
看来他的弟弟,就算失忆了,也本能地保持着对他的厌恶。
彦舒又抽了口烟,才慢声道:“抽烟止痒。”
止哪的痒,谢起不至于清纯到听不懂
他忍不住耳垂微红,略有些恼怒,不明白彦舒怎么这样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想起那唯一能记起的画面,彦舒与跪在地上的男人接吻。
那一刻的怒火,几乎要隔着记忆烧到当下的他身上。
他想,他失忆之前,肯定很喜欢彦舒。
不然怎么会这样无法容忍他的背叛,以至于失忆后都对这人如此抗拒。
但谢起没打算跟彦舒说,他想起的这件事。
因为事情的原貌还不清楚,现在的他,只能轻易地被彦舒糊弄。
是的,糊弄。
彦舒说他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性子孤僻,不善社交。
可谢起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然而住院这么多天,除了彦舒以外,再没人来看过他是事实。
就算真有朋友,想来也不亲近。
难道从前的他,真是除了爱情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失败者?
他们住的地方很大,家中有许多佣人。
彦舒每日从公司回来,都会陪他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