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陌生归陌生,本能的喜爱仿佛是血缘所带来的。
自私的本性还是令他做出用孩子威胁谢起的举动。
但想对孩子好,也是真的。
何况他也存着讨好女儿,让女儿离不开他以后。
以此令谢起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他刚把谢起带回庄园,就往对方的手臂里装了定位器。
本来还打算用信息素进行控制,但尚未来得及实行,公司那边便出了事。
属于他麾下的一个部门突然闹了事。
一个总监出走后带走了一帮公司骨干。
股东会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因此质疑他的能力,并要求召开董事会。
祸不单行,一则流言蜚语也在公司内部,以及谢家那些旁枝间口口相传。
说厉彦舒并非谢家私生子,他跟谢家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是他母亲同别的野男人怀有身孕,最后找谢有书背的锅。
厉彦舒险些被气笑,他刚被认回谢家就做过亲子鉴定。
如何不是谢家人?
这群人想方设法要将他从位置上拉下,真是什么谎言都扯的出来。
开董事会的那天,厉彦舒起得很早。
他在衣帽间里更换服饰时,难得见谢起也出现在衣帽间。
对方一袭黑色的西装,打上领带,甚至连头发都精心打理过。
厉彦舒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问:“你要去哪?”
谢起不答反道:“我去哪你不都一清二楚吗?”
如今谢起出门,除了身上的定位器,还有随行两个保镖。
厉彦舒便不再说话了,他现在与谢起关系过于僵硬。
时时说两句便会动气。
何况今日有场硬战要打,厉彦舒无心再留意谢起。
来到公司以后,董事会的老不死们皆已到齐。
厉彦舒坐在主位,不耐烦地听着他们纷扰的质疑声,以及各种对他的攻歼揣测。
直到其中一个叔伯开口道:“再说了,谢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还在呢,我们为什么要让一个不知哪来的野种坐在这个位置上,对我们吆五喝六。”
厉彦舒眯眼望向那个人,面无表情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