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浑身都是痕迹,带着手铐的omega。
他的肩上只披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袍下空无一物。
过盛的信息素将他身体撑得绵软。
稍微动一下,都感觉滲出些许。
谢起拿着托盘推门而入,他脖子上缠着绷带。
厉彦舒在他脖子上起码留下了五个牙印,个个深可见血。
如果不用纱布缠住,伤口过于骇人。
谢起将托盘放下,把粥拿起,坐到床边给厉彦舒喂食。
厉彦舒烦躁地转过脸,虽然他被标记了,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不觉得和从前有什么区别。
也有可能是因为谢起从来没有信息素压制过他。
不然他可能就能体会到,被标记以后,身不由己的恐惧感。
厉彦舒厌倦地垂下眼:“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谢起没说话,只是将勺子静静放在厉彦舒唇边。
这就像场拉锯战,手中什么底牌都没有的厉彦舒,注定要输。
他不情不愿地饮了口粥:“我要吃肉。”
“李嫂呢,让她做饭。”
谢起勺起第二口,递到他唇边:“只有粥。”
厉彦舒发觉自从他被谢起关起来后,对方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
从囚禁到标记,现在连吃什么都不由他做决定。
厉彦舒深深吸了口气,耐下性子,一把抢过了谢起手里的碗,大口灌完后,摔碎了碗。
一如既往的坏脾气,他挑衅地望着谢起,对方却平静地将碎片清扫干净。